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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受邀吃饭,意外续前缘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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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上放着好几盘菜,阿无有些迟疑,拿起筷子,久久未动。还是男人说:“请用。”她才开始夹菜。

“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几岁了,吃酒吗?”他提起酒壶,作势要给阿无倒酒。

阿无拿杯子去接,“我叫天应无,你叫我阿无就好,我十八了,可以喝一点酒,不过我不会喝醉的。”

他放下酒壶,声音严厉,“你都知道不能喝醉,还敢让我倒酒?天姑娘,你如此年轻,是不是该警惕一点,从一开始就不要和男人走。如果菜里酒里下了药,你要怎么办?”

阿无表情尴尬,她放下酒杯,连筷子也不知该不该拿,就听见他说:“继续吃吧。我叫岑时,江湖里一闲散人罢了。我一早便看见你,要想对你动手,早就行动了。你安心吃吧。”

阿无点点头,小口小口吃着。

她偷偷抬眼看岑时,复又惹来一句训斥,“你可以不要这样装乖扮嫩吗?你知道我看见你时,暗处有多少人盯着你?在江湖上,你越是显得弱小,就越有人想要欺负你,你要硬气一点。”

“可是我饿。”

阿无一句话,岑时就没了脾气,他冷着脸给阿无夹菜,在她碗里堆了满满的肉。

“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他问。

“我和朋友一起来的,我们闹不愉快,她就把钱都带走,留我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
岑时冷笑,“留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在这儿,叫什么朋友?”

“我?手无缚鸡之力?”

阿无不可置信,指着自己。她摘下腰间的碎玉刀,拿给岑时看,还捋起袖子,让他瞧瞧自己结实的臂膀。

“我,可厉害了,知道吗?我不仅能自保,还能保护别人。我会跟你一起吃饭,是知道你没有恶意,要是坏人,我肯定把他打倒。”

岑时被阿无逗乐了。

“你知道吗?有很多姑娘,没什么自保的本事,就只能带点武器防身,拿腔拿调说话。其实明眼人一看,都知道虚的很。不过……”

岑时仔细打量阿无,确实从她身上感觉出一股隐而不发的能量。

他点点头,“我还真看走眼了,你确实厉害。大概是因为你长得平凡?漂亮的姑娘,大抵有些本事,一般人不敢妄想。反而是平凡的人,更容易被坏人盯上。”

阿无眨眨眼,一双干净的眸子亮得惊人。岑时想,或许,就是这唯一的特别之处,让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?

阿无到底喝上了一点酒,借着酒劲,对岑时说起自己的事。

“你听我的名字,不会觉得奇怪吗?我叫天应无,姓天耶,我是天仇教的哦。你知道吗?”

岑时其实猜到了,只是面上不显,他附和一声,让阿无接着往下说。

“我义父就是天仇教的人。他早些年,经营一列奴隶车队,我也是上面小小小小的奴隶。后来,他收我做女儿,也不做奴隶买卖了,在风沙城落脚,经营一所武馆。”

阿无伸出手掌,数着指头,“我有好多好多同伴,都在武馆里。阿二、阿柳、小柒、阿酒、阿石……”

阿无故意把“阿石”两个字说得很重,一溜名字说完后,又说了一遍,“阿石,他身板像石头一样结实,力气很大,他以前,好像还被他的家人叫作小石头。”

她说着趴到桌上,用手指头蘸了酒水,在桌上写出来,问岑时:“你叫岑时,你的时是这个石吗?”

岑时的眼中闪过一道光,扶住阿无,关切问她:“天姑娘,你该不是喝醉了?”

阿无坐直了身体,嘿嘿笑着,“没有啊,我好得很。”她拿起筷子,很稳当地夹起一粒花生米,“看见没有,我很清醒。”

岑时让她坐好,叫店小二送了碗解酒茶来。

他拿起碗,喂阿无小口喝了,恍若不经意地问:“你义父的武馆在哪?我有空去看看。”

“在风沙城,就是戚王爷管着的那片地方,武馆就在城里南边的位置……”

两人吃完,天色已黑,岑时知道她没地方住,就给她定了个房间,“我扶你去房里,早点安寝吧。明日我再来寻你,看看怎么安排。”

“谢谢你,岑大哥。”

“我想是我要谢谢你才对。”

岑时送阿无回房间,让她把门上锁,他又在外面检查一圈,确认没有可疑人物,才放心离开。

阿无坐在床边,放心地笑了。她脱了鞋,往床上躺,困意上涌,恍惚间闻到一阵熟悉的花香,迷蒙睡去。

窗户被轻轻推开,翻入一个粉衣人影来,他站在床前,盯着阿无看了好些时候。

“原来你就是花儿说的,武功卓绝,要当皇帝的天应无,怎么是这个样子的,还随便和陌生人走。”覃天喃喃道。

他比岑时更早看见呆坐在客栈门口的阿无。

他向来只帮为情所困的人,对饥饿困顿的人没有多少怜悯心。这样的人太多了,真要帮,多少时间精力和身家都不够用。

可他不知为何,又没法放任不管,于是只好偷偷看着。看见阿无跟着岑时走时,险些急疯了。

他在床边看了阿无好一会儿,心里麻酥酥的,连脚也动弹不得。有一股莫名的冲动,让他想这样一直看着她。

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时,他的手被什么东西触碰到,电流感一闪即逝。

阿无轻轻抓着他的手,晃呀晃,声音慵懒,“你去哪?不睡吗?”

阿无轻而易举,就把覃天带到床上,抱住他的腰,依偎在他怀中。

覃天傻愣愣想着:天应无,在四年前已有五名夫侍,人数在这四年间并未增长。每个人都各有来历,对她死心塌地。

据说,她并没有刻意要和谁在一起,或是主动勾搭谁的意思。是那些人一厢情愿爱上她,赖在她身侧不走。

覃天紧紧抱着阿无,被她四肢交缠得浑身燥热,还时不时有一个吻落在下颌。

他听见她呢喃着:“要亲亲吗?”也听见自己说:“要的。”

而后,他们呼吸交融。

覃天知道,她估计是喝酒犯迷糊,把他想成是她夫侍中的某一个,因此如此缠绵……他两手掐着她的腰肢晃了晃,声音低哑:“天应无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

“你叫我什么?”

“……阿无。”覃天猜想,她的夫侍们应该都是这样叫她的。

他一边装作是她的夫侍,一边又出于私心,追问她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?你确定你要和我做吗?”

“你喝药了吗?药不是还没做出来。没喝药,不做。”

什么意思?她和他这么亲密,把他撩拨到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的时候,和他说不干?

覃天上手去掐阿无穴位,想把她按醒,但是阿无睡梦中无意的挣扎,每次都把他的动作化解开,搞得好像是他,故意在和她调情一样。

或许,他就在这么做……动情地与她交缠。

“阿无,阿无……”他怎么都叫不醒她,偏偏这丫头还能和他对答如流。他亲吻她的耳朵,她的眼睛,她的手指……

“那个叫岑时的,是给你下了什么药吗?怎么能睡成这样?”

覃天喘着粗气,哀告道:“我被你弄得好热,怎么办?”

“那脱衣服吧。”

阿无闭着眼睛,去摸覃天的腰带,一扯,让本就弄得凌乱的衣服,彻底散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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