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都有哥哥而我什么都没有(2 / 2)
“嗯?”他一提,把我桌上一推,擡起我的两条腿把我掀在桌上。
我蹙了眉,轻说,“我只有一个哥哥陛下,陛下你可得记得照看我啊,不然我就要被欺负惨了。”
魏翀不由地一笑,拧拧我的鼻头,让忍耐的我抓着他的后背发泄,“你这个哥哥陛下的说法倒是有些意思,曾经似乎也有个小姑娘这么喊过我。”
我有些生气,偏声音忍不住,哼哼呀呀的泻了出来,他把我摁住了,一口把这些□□都吞住了,真像要把我吃掉一样。
我几乎要站不稳了,双腿酥麻,他定定的瞧我,“若不是你从来未离开过颖州,我定是信你和她有些渊源的。”
“可你就是你,妹妹,朕在你身上可算是吃足了苦头,你要怎么补偿我。”
“昧昧,过去的事朕不想去算,朕给你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,没让你做件重活,只要你把我伺候舒坦了,朕便既往不咎……”
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谁,这话里有话的,总让我觉得我是某个影子,但我不在乎了,我是谁的影子都不重要,我只管我能不能拿到最高的权力。
午后金灿灿的阳光,照在我和他的身上,魏昧昧可没有白日不可的羞耻感,金相玉质的脸染上了几层绯色。
一连二十来天,也并非日日都是要出去狩猎的,看主观主愿,大多时候都是结伴出去。
魏翀打了好多动物皮毛回来,下分了给他的后妃们,最后到我手上的是一件宽厚暖和的白虎皮毛,丽妃再怎么琢磨也琢磨出了一些异状,王禄被抓着过去盘问的时候,嘴风甚严,丽妃也没问出个什么,可越是这样越有问题,可也实打实没见着什么可疑人物。
吃了闷气的丽妃就带着满腹牢骚回宫这是后话。
我胃反胃,我找了个地方去缓了缓。
有个脚步不太确定的在我身边踌躇。
我后脊背都是冷的,虚弱地回头看去,这一看我愣住了。
“琅…华?”
面前男子不太确定的问着。
我余光虚虚见一眼,低下头,掩着脸,扶着墙想走。
这反应,那男子更加确定了,趋步跟着。
“你还好吗?”他又问。
我扶着墙又是一阵干呕。
我摆了手,推开了他。
男子见状,扶住我坐在檐下石阶。
我的脸色苍白难看。
他递来一双干帕,让我净面。
我浑身发凉,那里都不舒服,坐在那里竟是好半天没缓过来。
这也让杨嘉有了机会。
杨嘉看着我身上穿的内侍监的衣服,奇道,“先前有几次见了你,还不肯确认是你,你怎么穿成这…样子?”
年少未婚夫婿,自被退亲后,我未想过会与他再相见,亦是没有想过再相见会是这种情况。礼国那个幻想的国度发生的一切,犹似在昨,各自都是被人追捧的才子佳人,他热枕她清高,两人实则都是孤傲无人的人,才识切磋,不甘示弱的挑衅,闲睱时的逗趣悦赋,偶尔相见时在双方师尊下的见证下斗狠比拼,但更多的是舞剑伴琴,魏静想做的他没做到,倒是杨嘉做了剑客,琅华做了琴师。
我没有跟他说话,也不想跟他叙旧。
推开他伸来的友好,我虚浮着身子走开了。
人豁出去的时候,最怕见到的就是知根知底的故人了。
有些人早就被割舍出去了。
我心悸难安,浑身冒冷汗,不对,这不对。
我拖着身子往回走,脚一软,差点就摔倒。
黄庸大老远见我这模样,直接飞了过来搀扶着我,“夫人你脸色很差,你没事吧。”
我头凉,轻轻地看他一眼,“我难受…”话没说完,我整个人就栽在黄庸的搀扶下,身子沉沉绵绵软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