诱饵(2 / 2)
虽然他用一个暂停打断了现在的节奏对鸥台的持续影响,但是他不知道随着比赛的进行,这个暂停起到的效果能够保持多久。
日向当然知道鸥台的暂停是为了调整心态,不受诱饵的影响,但他在场上的作用可不是诱饵那么简单,他并非刻意使用诱饵这项能力,这个能力是否使用的决定权也不是全权掌握在他身上的。
至少在托球这一环节,影山还是占据决定权的。
他只需要每一次起跳都做到最好,每一次挥下手都用尽全力,无论有没有球给他,他都要这么去做。
只有这样,不故意将自己化为诱饵,他才能由内而外真正成为一名诱饵。
无意识的诱饵才能欺骗更加高明的拦网。
回到乌野的发球,鸥台迅速进入接发环节,星海将球接起后,开始倒退助跑,与他一同助跑的是两米巨人白马,他俩在网前的存在感都不低,可是乌野拦网平时的训练对象可是最强诱饵。
当他们同一时间上跳时,月岛不慌不忙地观察诹访的托球,在这关键时刻,鸥台的二传手会将球托给谁呢?
他不会轻易受到对方上网人数的影响,诹访也意识到无法欺骗乌野那个四眼11号,于是迅速将球托出,试图让星海将这一球干脆利落地解决掉,月岛不会那么轻易让他的扣球过去,他迅速挪动步伐,与影山、田中学长一同上跳。
在月岛的指挥下,三个人如同一个人一般,上跳的时间与步伐一致,可惜的是拦网中也只有月岛现在能够预感到对方的打手,而且还不是百发百中,当田中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痛感时,球已经飞向场外了。
“星海光来!干脆利落的打手出界为鸥台拿下一分!”解说抓着话筒喊道:“这一球瞄准了乌野的最左侧田中龙之介的手指,看来星海选手是有意为之了!”
确实如此,比起影山与月岛两座防御双塔,田中的身高是个明显的弱项,他又没法跳出日向那样的高度,自然会被对方攻手当做突破点,就像是曾经还在场上的菅原一般。
可日向已经负责起了接发与进攻,还要兼具诱饵,也只有在月岛下场时,和轮换到网前时他会参与拦网,其他时间就连乌养教练都觉得,再让他负责拦网简直是太不把日向当人用了,所以这种时候只能由前排的田中盯上。
“田中,你还好吗?”东峰看着田中捂着手,担忧地问道。
就连扣下这一球的星海也在网的对面露出关心的神情,在比赛时使用打手出界是他的策略,这也是无可指摘的,但如果造成对手受伤,他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。
“没事,就是有点疼,等一下就好了。”田中还露出一个笑容对一旁的月岛说:“你还真能忍啊,平时被日向扣的时候,一点疼都不喊,我还以为没有感觉呢。”
“我都已经习惯了,田中学长,你真的不需要让缘下学长帮你绑一下绑带吗?”月岛举起自己被绑在一起的手指示意道:“还挺有用的,而且缘下学长扎绷带的技术也很不错。”
一旁的缘下已经举起医药箱,示意自己时刻准备就绪,而旁边的成田也拍了拍胸口,表示自己随时可以上场替他。
“啊,那倒不必了,绑住手指会对我的扣球手感造成影响,”田中默默地拒绝了,他站回自己位置时,还对星海笑了笑,表示自己没事。
看到对方是真的没有因为自己的扣球受伤,星海这才安心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等待队友的发球。
昼神的飘球发来,日向在后场上手将这一球接起,优质的一传给到网前,影山擡起头伸出手,没有人能够在他正式托球前预判他的选择。
乌野全员进入到第一节奏同时间多发位置差进攻,就连打到第六局,隐约有些体力不支的月岛都在全速地奔跑,影山回忆平时月岛体力降低后的跳高,将托球的高低放低,月岛跳起时倏然发现这球居然调整了高度,主动适应他现在的打点。
但他已经来不及惊讶,身体支配着他的动作,他下意识将球轻推出去,这一球轻松越过鸥台的拦网,顺利得分。
一米九的月岛即使跳得再低,也是可以和同等级的昼神一较高下的,这一球他便是从昼神头上推过去的,当他挥下手时,就连昼神也以为这是个扣球,却没想到居然是一记轻飘飘的吊球。
“又是这一招!”电脑屏幕前的矢巾怒锤桌子,表示乌野这个副攻实在是太讨厌了。
从星期二开始头疼,到今天头和大姨妈一起疼,我亲友问我如果这个时候吃止痛药,会先治哪个,好问题,我正在实验。
昨天晚上头疼的时候,亲友叫我去检查一下,我因为做过核磁共振不太喜欢那种感觉,强烈拒绝,但其实还是有些担心,因为以前从楼上摔下去过,后来做核磁共振发现脑子里有一个血肿,位置在两个神经中间,所以当时没做手术。
然后昨天晚上我对亲友说:不会是那个倒霉血肿出问题了吧,怎么说这么久也应该消掉了吧,我不想剃头做手术啊。
亲友:没事,我会给你买好看的假发的,给你买研磨的布丁头。
可耻地心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