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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鹤陈没完没了,又要喝茶。
冯晨不依,他就一直耍赖说头疼头好疼宝宝,还要她也到沙发躺着,冯晨翻个大大的白眼,照他说的做。
她取来茶杯,说:“就这一次。”
张鹤陈勉强道:“好吧。”
冯晨:“不能找借口了。”
张鹤陈:“哦。”
冯晨控制着茶杯倾斜角度,茶水慢慢地滑过顶端淌进他嘴里,张鹤陈伸着舌头,没有浪费一滴。
冯晨脑抽了一样,竟想夸赞他。
听着他有滋有味地吸食,喉咙间发出粘稠的声音,冯晨的脸又烧起来。
到这个地步,身体没有变化是不可能的。她打底裤积起水,他也撑起包,可他还撩拨她,只顾着一头。
冯晨摸摸他脸,张鹤陈睁开微醺的眼睛。
对视间,他读懂她。
张鹤陈将湿热的舌头从她身上挪开,嗓音嘶哑道:“坐我脸上宝宝,我给你……”
冯晨捏住他嘴,手动退回他没说出来的行为。
她说:“差不多行了吧。”
他们毕竟是来参加婚礼的,半道离场不说还在楼上干这事,是有多淫。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好久没做一上来就干柴烈火的状态,而是越做越上瘾,没有外界干预根本停不下来。
经验告诉她,舒服过头的事往往有弊端。
张鹤陈看着她的表情,揣度她几分真几分假。
忽然,隔壁传来咚地一声,接着是一连串婉转的尖叫。
冯晨一愣:“什么声音?”
“你说呢。”他说着,用舌尖勾了她一下。
“……”
冯晨皱眉,隔音这么差吗,但怎么没听见隔壁开关门声,还是说那里面的人早就在了?
他们进屋也不过十分钟。
女声逐渐地有点凄厉,连叫带哭地说了好几个不要。冯晨知道美好的性.事该是什么样,她听着声音能感觉到女人的痛苦。
她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张鹤陈被吵得也没了兴致,可是……两人的视线一齐转到
张鹤陈怕她觉得他麻烦,立即说:“我会冷静下来的。”
冯晨还没问他怎么冷静,低哼出声,她的小粉嫩又被啄了。这人要冷静干嘛又舔她啊,他确定不会炸了吗。
“宝宝堵着我的耳朵,”他的手有别的用,“隔壁叫得好难听。”
冯晨忍无可忍,一怒道:“你快点吧!”
张鹤陈像被吼懵了,停下所有动作。
他巴巴地看着她,问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“……没有啊。”冯晨看不得他眼里的破碎,赶紧一手摩挲着他的头发,一手投喂他,“真没有,继续吧。”
张鹤陈笑起来,开心地蹭蹭她。
然后又蹬鼻子上脸道:“你叫给我听好吗?”
他要洗耳朵。
冯晨吸口气,她的声音只有在行动激烈的时候才会放出来,他现在就浅浅地嘬她,她顶多会哼唧喟叹,总不能干叫吧。
张鹤陈早有办法,他掀起她的长裙。
“你不是说会冷静下来?”冯晨又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!
“是的。”他说,“可我想先帮你。”
“……”那好吧。
她腹部蹿着火,虽没有他明显,但湿漉漉地暗地汹涌,也渴望排解。
冯晨说:“要不你来?”
张鹤陈竟拒绝了,说:“这里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你也知道不好。
冯晨以为他会用手,只见她怀里一空,他匍到
冯晨及时推他的脑袋,摇头说不要。
张鹤陈决定好的事难以改变,他说不要什么,接着拱进她裙子里。
他的舌头被锻炼得越发灵活,讨得冯晨很欢心,以至她很快产出自己的“茶水”,张鹤陈喝得好痛快。
冯晨抓着沙发无助地呻.吟,虽不及隔壁怪异的响声,但张鹤陈就听到她如哭似泣的猫声了。
冯晨揉着他耳朵的手捧起他脸,张鹤陈在她嘴角上亲了下,说好甜啊宝宝。
冯晨才要甜疯了,她擡起手要他抱抱。
张鹤陈笑着坐起来,紧紧抱住她。
忽觉裤子上有什么在乱动,张鹤陈擒住她的手:“干吗?”
冯晨说:“我帮你……”
“不用,我去卫生间用水冲快,”张鹤陈抚着她后背说,“这里已经被污染了,我们得抓紧离开。”
“……”怎么被他说得好幼稚。
张鹤陈帮她擦拭干净,全方位服务后走向卫生间,冯晨整洁躺在沙发上,无比享受,还有点怀念他的体温。
隔壁突然的一声“咣当”惊醒冯晨,把她吓了一跳。
发生什么了。
她侧起脑袋听了听。
诶,好像听不到女人的声音了。
为验证不是错觉,冯晨坐起来,屏住气竖起耳朵。
真消失了,难道隔壁的人走了?
可刚还……
又有说话声了,似乎很压抑,分辨不出是男是女。
过了一会儿,又像是劈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。
吵架了?好奇怪的走向。
张鹤陈冲完澡出来,看见冯晨眉头紧凑还当她哪不舒服了,快步走过去问怎么了。
冯晨摇摇头,问:“你好了?”
张鹤陈:“嗯。”
冯晨看去一眼:“你没虐待他吧?”
张鹤陈笑,亲亲她问:“谁?”
冯晨哎呀了声,又不好意思地趴到他肩上。
“放心,”张鹤陈笑着说,“给你用的东西我自然好生伺候。”
明明很涩的一句话,却被他说得像是情话了。
冯晨悄悄弯唇,小声说:“你还要安抚吗?”
“安抚?”
冯晨说:“我胸贴还没戴……”
“抱歉,我忘了。”张鹤陈看向沙发,找她的胸贴。
冯晨慢慢地哦了声,还以为他是故意没戴上,回来再利用这个借口舔她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