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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 老爷子的宝藏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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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阳来到顺子家里,家里院子亮着灯,顺子正在井台边上剥兔子,旁边有两个小孩蹲在地上看着。

“小花,小虫,给你们糖果吃。”苏阳从兜里掏出一把糖果,还有一把牛肉干,给两个小孩装进了口袋里。

“谢谢小阳哥哥。”两个娃娃开心的说了一句,填在嘴里嚼了起来,“这糖真甜!”

“哎呀阳子,不让你带酒了,你还拿什么酒。”顺子正在给兔子剥皮,这玩意比剥羊难过了,兔皮跟肉连的紧,而且皮子薄,稍不留神就会戳一个窟窿。

“这是从和田带的酒,给大家尝尝。”

苏阳把酒放到屋里,看到顺子媳妇正在屋里扒蒜,“婶子忙着呢。”

“阳子来了啊,几年没见又白净了不少。”

“该黑的地方也黑,嘿嘿。”

苏阳打趣的开了个玩笑,顺子媳妇秒懂,拿蒜头往身上一丢,“滚,还是没个正形。”

顺子虽然跟自己是发小,但是论辈分自己还要叫一声叔,但是俩人从小一块长大,也没按辈分,处的跟兄弟一样。

兔子刚剥好,浑身血糊糊的,门外的黑大壮和大民也拎着酒走了过来。

这俩是也是一起玩到大的发小,黑大壮人如其名,长得又黑又壮,在村里干农活一个顶俩。大民跟他爹学了泥瓦匠,现在都已经干到大工了。

几个人见面就热火的聊了起来,个个对苏阳都羡慕的流口水,不过要真让他们迁户口,家里没一个同意的,这算是违背祖宗的决定。

一只兔子被砍成了一盆子,放在锅里过了一遍,再放油,放葱姜蒜爆炒一遍,再添上水煮上俩小时就可以开吃了。

这会儿,中原地区正是穷的时候,就算是过年,很多人家里也吃不起肉,就用油炸一些丸子,还是胡萝卜馅的。吃饭的时候抓一把往碗里一放,吃着比肉都香。

小孩子身上也没有营养,小脸蜡黄,就跟发癞的小鸡子似的。

这冬天嘛,稍微好一些,家里父母年轻的还可以去麦地里逮只兔子,给家里人解解馋。年纪大的,跑不动路,就只能汆丸子。

“小阳哥哥,你咋不早点来,我都好久没吃肉了。”小花嘴里裹着糖,说道。

“是啊,我都不知道肉味是啥了。”小虫才六七岁,擤了一把鼻子,在袖子上一抹。

顺子也是一脸愧疚,用胳膊蹭了蹭俩娃的脑袋,笑了笑:“这会兔子也不好打了,一年比一年少,今天算是运气好的,你一来,一下子打了四只。”

这边冬天没有活计,泥瓦匠也不上班,大家就想着鼓捣吃的,有的人拉车牵狗,跑去几十里外撵兔子。

“那今天你俩多吃点肉。”苏阳把小虫举起来,高高的举过头顶。

“小阳哥哥,我想吃咕咕。”

“我也想吃咕咕....”

两个娃娃瞪着眼珠子看着苏阳,他们觉得苏阳一来就能撵到兔子,下意识觉得苏阳比爸爸厉害。

“小花,领着弟弟去外面玩,别闹。”顺子嚷了两句,小花就撇着嘴拉着弟弟去门外玩了。

大壮家里有一个四岁的娃娃。

大民就比较可怜了,没管住

现在家里穷的叮当响,大壮说这买酒的钱还是借的。

现在来看,苏阳家里之前迁移户口是正确的选择,起码在西北有地种,夏天有山,冬天有河,偶尔还能摸摸玉,多少都能换些钱花。

“要不,咱们去林子里碰碰运气。”苏阳看着这几个人,大人无所谓,关键是孩子。看着那蜡黄脸,就忍不住心疼。

趁炖兔子的这个功夫,几个人一合计,就拿起弹弓去外面打咕咕鸟。

天黑的时候,咕咕就在树上嘘窝,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它的眼睛,那咕咕就是睁眼瞎,老老实实的呆在树上,用弹弓瞄准一打,就扑棱棱的栽了下来。

苏阳是他们当中手法最准的,以前最多的时候,一晚上能打二十多只。

把毛褪了,把内脏扒出来,往油锅里一炸,甭提多香了。

农村家里买不起肉的时候,小孩又嘴馋,打咕咕鸟是最好的解馋方式。

不过顺子说,这两年乡里也不让打了,说要保护动物,逮到就要罚钱。

但是晚上一般也没人管,十里八村的,谁能管着谁啊。

村后有一片树林子很大,这边的树种的比较密集,几乎是几步一棵,一刮风,树枝子在上面乱晃。

冬天光秃秃的树枝,最多的就是老鸹窝。但是都在树顶上,弹弓子打不着,人也爬不上去。

苏阳拎着手电筒,往树杈子上照,手电筒光很暗,只能照十来米。

几束灯光在林子里交错,说话也要很小声,生怕惊到了树上的咕咕。

走了没多久,大壮忽然扯了扯苏阳的衣服,压低着公鸭嗓:“阳子你看,那里有一只咕咕。”

大家顺着光看去,距离地面起码有二十米,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的影子。

“太高了吧这也,这根本没准头啊。”顺子把弹弓递给苏阳:“阳子,也只有你能给干下来。”

苏阳接过弹弓,瞄了瞄,这他妈要是有个小口径步枪就好了。

从兜里掏出一颗小石子,夹在包弹皮上,用力的拉开弹弓,现在的皮筋是破轮胎上面割下来的,再编成麻花辫,很结实,成年人用尽全力才能拉的动。

苏阳用力拉开了皮筋,眯着眼睛瞄准了那个黑点,随即松手,石子顺势飞了出去。

“啪”

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,打中了那个黑影,几缕毛从上面零零散散的飘落下来。

“阳子,打中了!”大壮立刻顺着坠落的方向跑去。

坠地之后,基本没怎么扑愣,就一下子给捂住了。

随后,几个人又开始四处寻找,在林子里转悠了一会,大壮和大民两个人一组,苏阳和顺子一组,一个打灯,一个打弓。

最后走出林子时,顺子手里拎着五个咕咕,大壮他们打了三只。

加在一起八只,也够炸一锅了。

打完咕咕,几个人就原路返回了,走到林子中间的时候,忽然听到一道尖锐的叫声。

“有野鸡!”顺子立刻竖起耳朵,野鸡个头大,如果能打上一只,顶七八只咕咕了。

大家开始四处照灯,终于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看到了那只野鸡,而且还有两只,应该是一对。

野鸡命硬,要离近了才有杀伤力,苏阳和大壮一人瞄准一个。

随后倒数了三个数,两个人一起松手,伴随着两道闷响,两只野鸡都被准备打中了。

野鸡一头栽下来,沿着树转圈,扑腾了好一阵子,几个人围追堵截,才勉强把野鸡给扑到。

“累死老子了,比撵兔子还累。”苏阳扶着老腰,栽了几个跟头。

回到家里,锅里的兔子肉基本快炖好了,家里也没有什么菜,顺子媳妇给炒了一盘花生米,又切了一些咸菜。、

两个娃娃看到手里的咕咕,高兴的叫了起来。

“阳子哥哥真厉害,一下就打这么多,比我爸爸厉害!”小丫头笑着,端着盆子走了过来。

“这都是你爸打的,你爸更厉害。”

“我爸不厉害,以前都不给我打……”

“吃还堵不上你的嘴。”顺子指了指小花的鼻头,“去屋里写大字去。”

苏阳在外面给大家简单的分了一下,八只咕咕鸟,顺子和大民家里孩子多,一家三只,大壮家分两只。

那两只野鸡本来想炖好了大家一块吃的,但是大家都不舍得,非得要明天拿到集上去卖,起码能换百十斤的白面。

大家坐在屋里,炉子里点着柴火,火苗子烧的很旺,喝点小酒,身上也暖和多了。现在的白酒也没什么造假成分,都是正儿八经的粮食酒,度数很高。

顺子媳妇在炉子上热水,准备把咕咕毛给褪了。

直到深夜,大家喝的差不多了,苏阳才悠哉的回到家里。

路过爷爷的老院时,看着里面还亮着灯,就走过去看了一眼。

推开门,老爷子坐在床上,靠着墙看书,一本翻烂了的毛选。

“爷爷,你咋还没睡呢?”

老爷子看到苏阳,把书给合上,伸手招呼苏阳过来,神叨叨的左右看了看。

老爷子精神头明显不错,听苏老汉说,家里以前也是富农,从清末民初的时候,家里就是做生意的,做的是布匹粗盐行当,民国的时候还开了很多分号。后来经历过几次战火,家道中落就在这里安家生根。

老爷子在公社的时候还做过会计,哪怕是挨饿的那几年,也养活了家里的四五个孩子。

“阳子,爷爷有个事跟你说一下,你大伯,你叔,还有你爹都不知道,我就跟你一个人说。”

苏阳看老爷子这么神秘,好奇的问道:“啥事啊爷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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